如果说“老虎”对普通人来说远在天边，那么张家口的这起问责事件就与很多老百姓的切身利益息息相关。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完全是免费的，但是后来人越来越多，光锅具就增加到十几套，为了维持基本开销，我们开始就收5毛钱，去年水电费涨了，就加到了1块钱。”万佐成说，不过，对于特别困难的人，他们也不忍心收钱。

《难忘2020,难忘每一个认真生活、闪闪发光的你》就在落马前几个月，曹白隽还以中联部原非洲局局长的身份为世界旅游小姐的一个活动致辞。2017年5月，第二十三届世界旅游小姐年度皇后中国区总决赛启动仪式举行，曹白隽是那场活动中为数不多的退休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