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性侵也是分层级的,他遇到一些案例,比如把女孩裙子撩起来摸下体,“其实这也是性侵,但与长期的猥亵、强奸不同,这类轻微的案例也比较多。如果证据不能固定,就难以认定构成犯罪”。
黄健国的性格内向、不善言语,所有联系律师、出庭应诉的事情,都由妻子李凤来操持。“不甘心。”这是李凤在见记者当晚,说得最多的一句话。而在一旁的黄健国则一直沉默,只偶尔低声叹息一二。
《预见2021|针对疫情的财政政策会取消吗?》在李凤眼里,他们损失的远远不止这75万元,之前黄健国把自己全副家当再外借了其亲人一部分钱,凑齐了61.5万元买“古董”,这些钱法院并没有判决对方退回。后来事情发生后,他又企图“找关系”解决事件,还被一名老朋友骗了100万元。“整件事情中,我们损失了200多万元,还没有包括律师费。”李凤仍希望通过申诉来挽回一些损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