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像媒体报道的,利用互联网手段接近未成年人,在游戏论坛通过给儿童购买装备等引诱儿童,通过社交平台裸聊等,有的从线上转到线下发生性侵。“现在,不少国家对此设置了专门罪名online-grooming(网络性引诱),欧洲委员会《保护儿童免受性剥削与性侵害公约》里也列入online-grooming。”
辛某称,女友对他的想法一无所知。他说,案发当日,他们到东方广场外,辛某来回进出商场3次最终选定了作案目标。他拿着两条金项链逃跑,最终逃离的整个过程,王某全程目睹。其中一条金项链以24000元的价格卖出,除了偿还赌债外,当晚还在某酒吧消费5000元。
《在线教育成盗版泛滥的“重灾区” 维权困难重重》怀着对这项“神服务”的好奇,韩国记者还在中国特地体验了一番。据《中央日报》报道,4日晚,韩国记者办公室所在的北京市中心建国门一带,记者尝试使用了该软件。建国门这附近还不算娱乐区域,但在半径400米以内地图上跳出10名代喝人的位置。记者在点击其中一名代喝人后立即弹出他的自我介绍——“奥运会金牌级喝酒选手”,“酒量是白酒两瓶、啤酒一箱”。




